调教贵妇锺萍
更新时间:2024-07-12 阅读量:
锺萍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椅里,出神地远眺西边的落日。她已经吩咐过秘书不许任何人打扰,她要自己梳理一下思绪,思考自己所追逐的意义
因爲父辈的奋斗锺萍从小衣食无忧,但是福兮祸兮,今年30出头的她虽然在父母出国定居后自己独立经营着家族的电子公司,但是坐享尊荣恃才傲物,所以对接触过的男子没有一个动心的,一直保持单身。公司经营得还算顺利,每天从自己的豪宅里由40多岁的司机老陈接送往返公司,生活富足而平淡地过去了,锺萍保持很好的身体也稍微有些发福,但白皙纤细的她一点也不臃肿,只是显得略有风韵而已。
在公司里,锺萍以果敢的作风赢得了尊敬和威严,高低各级员工对她都是不敢仰视和言听计从。在志得意满的同时,她有时竟隐约感觉到一丝落寞和厌倦。
在一个很偶然的时候,她撞到了一个SM交友的网站里,她感到自己有种久违的激动和新奇的感觉。以一个玫瑰花的网名在里面任意遨游的过程里,她遇到一个叫网名叫做马竿的S,并一见如故。在这个S的啓发下,锺萍才发现自己在高傲的外表背后,心理居然也有做一种截然不同的生命的愿望,在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环境里走出来,尝试被别人当作奴隶一样对待,那一定很新鲜有趣。“你真的有这种想法吗?”马竿问她。
“我现在知道,我其实从小就有做奴隶的愿望,只是到现在才发现。”
“那麽,你可以到一个地方去满足你的愿望,如果你有兴趣,就记下这个地址。”
太阳完全落山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考虑,好奇心终于战胜了对危险的担忧。锺萍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没有让老陈送,而是自己乘出租车赶到了300多公里外的目的地。到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在一个小县城的城郊,一片不高的建筑进入她的视线,近处观看,是一家饭店名字很土:聚贤庄。
走进里面,布局和普通饭店没有身不同,基本没有顾客,只有两个18、9岁的女服务员在里面坐着唠嗑。会不会走错,锺萍开始有点紧张和疑惑。
“大姐,您吃点什麽?”女服务员热情地上来打招呼。
“哦,我找人。”
“您是……?”女服务员好象明白点什麽,但又有点不相信,从来没有见过这麽高雅的女士拜访老闆啊。
在一间客厅,泡上好茶,饭店的老闆金和郎来见面。客气寒暄后,锺萍打量着这个孙老闆,见他约50多岁,慈眉善目,心情开始放鬆和随意起来。
“既然您真的希望体验,那麽请您签了这份声明吧。”一份打印好的声明递给锺萍。
“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你所签的声明是你进入我们虚拟世界的必要手续,你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你所面临的是调教而不是虐待。”从饭店老闆平和的语调里,锺萍也心情平静了很多,她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在我自愿放弃人权接受奴隶调教的声明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手续都办完了。请您跟我来吧。”饭店老闆很客气地在前面带路,锺萍暗自想,看不出这样的乡下饭店的老闆居然满绅士的。
穿过好几个院落,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前,类似在60年代修筑的地下人防工程。果然,进入室内后,打开了一扇墙壁,沿着向下的楼梯走了100多蹬,有一个厚厚的钢筋混凝土的大门。迈进门的时候,锺萍的心伴随着一丝恐惧、不安、和期待的複杂情绪狂跳起来,她知道这对自己的未来将意味着什麽。咣蕩一声门被关上了……
这里面原来很大,堪称九曲迴廊,据说打开锁着的隔断门就可以一直通往山里,是因爲战备疏散需要。因爲配备发电机,里面虽然处于地下20多米,但各处都有故意弄得比较昏暗的灯光。墙壁上的绳索和锁链是里面充满诡异的气氛。
“女士,这是我最后一次这麽称呼你,进入我们的世界以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完全忘记自己在外部世界的身份,在我们眼里,只有奴隶,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奴隶的心态使她变得完全驯服,开发奴隶的身体让她能满足主人的任何需要。现在你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光,要变得不着寸缕。”外面彬彬有礼的绅士一下子变成了高高在上主人。
在并被告知所有的衣服首饰将在奴隶被培驯好出去的时候交还的同时,男人拿来一个印章在锺萍的臀部盖了下去,锺萍不禁联想到超市里面的猪肉。“你以后的名子叫:母狗8号,记住。”
男人用一条宽宽的狗链套在锺萍的颈上,用手铐把锺萍的双手反铐后用铁链连在狗链上高高吊起,取来一个两面带棒的调教内裤,前后胶棒分别插进锺萍的前后两洞,在纤细的赤足上穿上一双跟足有10CM的高跟鞋,用皮带将膝捆住,在两只脚踝上锁上一条一尺长的脚镣,口塞把嘴撑得很大,然后取来几把小锁,分别在口球皮带处、调教内裤出锁住,用一把小锁将一条栓狗用的皮带连在锺萍的狗链上。
“走吧,我带你进去。”因爲鞋跟太高,膝盖以上被束缚,两脚又不能迈开大步,但是被大力牵着向前走又要很快,所以身体呈现了胸部前挺,屁股后撅,身体象蛇一样扭来扭去。
里面果然是一个世界,走廊里不时有其他主人牵着奴隶走过,路过一个酒吧的时候,看见有几位主人在高谈阔论地喝酒,下面地上跪着几个奴隶。见到锺萍惊愕的样子,牵着她的男人说:“这里的规矩是,奴隶是不能看主人腰部以上的部位的,奴隶未经允许不能说话,奴隶见到任何主人都要下跪。但是你不用担心,你的身体被我用锁保护住了,你现在只有观赏价值没有使用价值。”
锺萍感激地想,这个主人还很细心。“我不是你的主人,只是引导者,一会你会被主人选择。现在先享受一下吧。”锺萍正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就见那个人用一个遥控器对她按了一下,突然阴道和肛门里的胶棒开始搅动起来。
身体颤抖扭成一团的锺萍被带进一个大的房间,里面玉体横陈,并排跪着5个女奴,都用狗链锁着,身体上都有印章做记号。锺萍被带到8号位,按命令跪下。这是在等待愿意调教她们的主人。在等待的时候,他们都要背诵墙上的奴隶守则。“我的地位不是人类,是牲畜;我等同于母狗,身心都属于主人;我最大的快乐是使主人快乐……”带她来的人走了,身影模糊渐渐远了,锺萍沈醉在身体的享乐里,象飘进云里雾里……
“她是新来的?看起来在外面非富即贵呀,身体保养得这麽好。啊,也很淫贱啊,流了这麽多。我就选她了。”
被洗过脑的锺萍不敢向上看,恍惚间,低垂着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高跟鞋,脚趾上还涂着油,怎麽是个女主人?锺萍正在疑问,脖子上的狗链被提拉起来,“哎!怎麽是你?”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被大力扳起的脸与对面的人四目相觑,锺萍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原来用手牵着自己身上的狗链的竟是自己大学时的好友淑君。在大学的时候,锺萍就经常关照家境不是太好的淑君,生活上和学习上都鼓励淑君,两个人是最要好的朋友,一直到毕业后,两人还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很多同学都以她们的友谊爲楷模。
看到自己牵着的居然是自己的闺中密友,淑君的脸上也有点微微发红,看到自己一向亲密和敬佩的师姐现在浑身赤裸,身体被各种器具束缚着,象狗一样跪伏在地上,下体还流淌着淫水,正在尴尬地僵在那里。
“萍!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做奴?”淑君还是试探着打破僵持。
一直有着温文尔雅印象的淑君居然是个女王!锺萍保持着羞辱的姿态跪在昔日好友面前,心裏面竟涌起一阵快感,难道我生来真的是奴隶的命运吗?锺萍听完淑君的问话后,使劲点了点头。
“那……我们继续?”
锺萍涨红着脸点点头。被自己的同窗好友虐待心裏面真的是很羞臊但也很期待。
淑君笑了,“我怎麽早没有发现你这个小母狗啊?你放心吧,我是很有经验的,一定能把你内心所有淫贱的潜意识全部发掘出来。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不然身体是要吃苦头的。在这里,我们不是平时的好朋友,而要保持主奴的关系。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和牲畜一样,希望你能喜欢我这麽说你。”
淑君恢複了女王的威严,这种冷漠的气质是锺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淑君打开锺萍狗链连接在墙壁上的锁,拿了一条鞭子放在锺萍的嘴里,牵着嘴里面叼着鞭子的女奴走向走廊深处。
锺萍被带到一个小小的房间,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锺萍脸红得象红布一样;但是淑君却若无其事地“跪在这里,母狗8号!”
锺萍跪在凉凉的地板上,淑君坐在锺萍面前的椅子上。锺萍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好友窥到自己隐私的状况,表情极不自然。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使锺萍的脸上感到了主人手掌的力量。
“贱狗,说说你是什麽时候开始喜欢做奴的?”
“大学的时候。”
啪!一声更加响亮的耳光抽在锺萍的脸上“忘记什麽了?贱狗?”
“大学的时候,主人。”
“喜欢被我调教吗?”
“很喜欢,主人。”
“都喜欢做什麽?”
“放弃人权,做主人的玩物和性工具,被当作低级动物对待。”
“真的很贱哦!希望你在这里能满足。”
淑君一边抽打着锺萍耳光,一边问话,使锺萍彻底忘记了外部世界好友的关系,而树立了女主人的观念。经过对身体各个部位敏感度的检查,淑君知道锺萍的反应后放心地开始调教了,因爲她已经确定锺萍真的是很喜欢被虐的。
最后,淑君说:“今天是你的第一课,公开调教,目的是打破你的自尊心。”
淑君拿来一条拇指粗细的麻绳,很熟练地把锺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背后,然后用将锺萍的双脚裤捆在一起,将捆脚的绳子连接在捆手的绳结上,大力一拽,觉得不是紧,居然把锺萍象猪肉一样按在地上,用脚蹬住锺萍的后背,手和脚完全并在了一起,牢牢地捆绑好。锺萍的身体因爲保养和锻炼所以柔韧性很好,但是也是被捆得象个大肉棕,一动都不能动。把身体前后两门的胶棒都拔了出来,因爲长时间的撑开阴户和肛门都不能闭合,淑君用拿来一只口环戴在锺萍嘴上,因爲口环尺码比较大,撑的锺萍的嘴很夸张地张开。固定好以后,淑君满意地说:“这样主人在使用你的嘴的时候就不用担心被咬到了,今天是你身体被极限开发的日子,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备。你将会被鞭打和轮流使用。”
说完,把捆缚锺萍手脚的绳子挂在一个铁鈎子上面,按了一下遥控器,铁勾开始向上升起,直到把锺萍的身体完全吊离地面约一米高,然后开始想一个方向缓缓移动,穿过了一道幕布以后,进入了充满嘈杂声的大厅里,原来这里就是来时路过的酒吧,里面人头攒动,乌烟瘴气,锺萍被自己昔日好友处理成一块完全没有抗拒能力的美肉,缓缓地缓缓地进入了炼狱的空间。
锺萍被淑君捆成一个悬挂的肉球后,进入了嘈杂的大厅。“这是新来的8号母狗,她的愿望是做最下等的贱畜,请大家尽情享用她。”淑君无情地大声宣布,彷彿完全忘记了被眼前这具被自己捆成一团的女奴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样才是她喜欢的啊。
锺萍的身体被悬挂着随滑轮的移动展示到大厅的各个角落。淑君给她身体上的所有洞穴都涂抹上一层银光份,使她的身体的重要部位在暗淡的光线里熠熠发光,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动了面前的按钮,吊着锺萍的滑轮停在他的位置。锺萍吊起的高度使男人很方便使用她。男人把jj一下子塞进锺萍的口中,虽然有做奴的心里準备,但是习惯性的厌恶还是使锺萍忍不住要牙齿要侵入物,但是咬到的只有束口环的钢铁,除了牙床和腮帮的酸痛外,对进入口腔的jj无法阻止,只要放弃反抗,听之任之。jj无理地在锺萍的口中纵横驰骋,男人的左手提着锺萍的狗链,右手揪着她的头发,是她根本动弹不得,jj深深地插进咽喉,不理会锺萍的阵阵干呕,疯狂地抽射,黏稠的液体喷进喉咙深处,吐不出来只好艰难地吞咽,但是突然从jj的末端喷射出强力水流,直沖进锺萍的食道,腥臊之气使锺萍气都喘不上来。“原来我不但被当作牲畜,还被当作公共厕所”羞辱感强烈得沖击着锺萍的感官,想我在外面的世界养尊处优呼风唤雨,谁敢对我有一点不敬,谁有能想像的到我回喜欢这麽下贱的感觉。
在同时,一根同样粗大的jj顶进锺萍的肛门,伴随着大力的抽插,锺萍的捆做一团的肉体有节奏的在空中摆动,他无助地挣扎只换做身体想虫子一样蠕动,更增添了插入者的肉慾。
几轮无度的插入抽动射精,锺萍的三个肉洞都被极限地开发使用,进入体内的各种液体几乎有一升,锺萍都惊疑自己怎麽有这麽大的容量?
在昏昏沈沈中,锺萍结束了被轮番使用的第一课。
清洗和休息过后,锺萍又恢複了光豔的神采。她现在和淑君主人单独在一个密室里。
锺萍双手被紧缚,高吊在颈上的狗链上。屁股坐在脚跟上跪在淑君面前。她带着一点羞涩低头不语,并非全是遵守奴隶守则,更是无法面对昔日的同窗如今成爲自己主人的现实。
淑君一改刚才的冷峻,满面柔情的看着锺萍,这个当年给与自己很多关照和友谊的同窗好友,自己曾很敬重和仰慕的师姐,但是,羞辱她虐待她象牲口一样待她,才是使她满足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淑君不紧不慢地抽打着锺萍的嘴巴,越来力量越大,直到锺萍的脸左右摆动起来,淑君很有经验,离开耳根和太阳穴,这是爲了不伤害奴隶。随后节奏也逐渐加快,啪啪啪啪锺萍的脸红热起来。
“趴下,舔主人的脚趾。”锺萍顺从地张口吮吸着淑君的脚。
“当年谁会想到高贵的锺萍会舔我的脚指头。你真是个贱货啊……好了,下面该鞭打了。”
淑君麻利地将锺萍捆在背后的手挂在一个上面垂下的铁勾上,按动按钮,铁勾缓缓上升,把锺萍从跪姿拉直,并脚跟开始离地,直到脚尖刚刚挨地,锺萍只有拚命绷紧脚尖以减轻吊绳加在手上的疼痛,最后,锺萍就打着晃吃力的站在那里。
淑君K起一条九尾鞭,开始用鞭子使锺萍身体发抖,她準确地将皮鞭的力道发挥得淋漓尽致,照顾到了锺萍身体的每个部位,阴户和乳房当然是受照顾最多的地方。锺萍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两只脚的脚尖上,被打得团团转。
“你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多少男生对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你是不是在心里也有做他们性奴的愿望呢?”
锺萍刚在思考淑君话语的意思,淑君接着说“今天就满足你。”
锺萍被从吊绳上解下来,但捆手的绳子并没有被松开,并把两脚捆在一起。淑君拉起锺萍脖子上的狗链,锺萍只能象兔子一样,双脚跳着跟上。跳了很长的路,锺萍被重新捆好,这次捆绑得更加严格,将身体的所有部位全部固定在一个木箱子里,跪伏在里面,只有臀部和阴部的部分露出在箱子上面的开口处,箱子被铜锁锁着。所以来人只能见到并玩弄箱中女奴的性器,而不能知道玩的是谁。
漫长的等待,淑君陪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近来。“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性交奴隶。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寻刺激,所以你们职能有身体上的交流,不能有语言的交流,也不要互相认识了。好吧。好好享受。”锺萍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很熟悉,想来想去,原来是他!自己大学时的同学王霸,是班上长得最丑陋的,1米6的个头,大龅牙,獐头鼠目,还因爲偷拿女生的内裤被处分过,是公认的人渣无赖……。我的身体要被这个人渣玩弄了。想着想着,锺萍下身不禁又湿了,自己难道真的这麽贱吗?
“不会是一个丑老太婆吧?”王霸笑着问淑君。
“美得你都想不到。”锺萍锁在黑洞洞的箱子了听淑君和王霸对答。
“啊?真的很淫贱啊,流了这麽多,看来是听见我来了。”王霸说着挺枪刺进锺萍的身体,王霸的身体还真棒,锺萍前后两个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个多锺头,还意犹未尽,拿来一个橡胶棒往锺萍的洞口戳来戳去。锺萍被口塞堵满的嘴里流淌着口水,下身被无赖汉恣意蹂躏,达到一次次高潮。
半个月很快到了,在这期间里,锺萍的身体已经被极限开发,她被聚贤庄饭店的厨师和服务员及孙老闆随意地使用。她的双乳上嵌上两个银环,鼻子中间的隔膜上也戴上一只不鏽钢环,脖子上的狗链被焊死,下身的两片阴唇上并排洞穿了4个不鏽钢环。当然,这些都是经过她同意后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结束奴隶培训了,你的表现很好。最后还有一点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体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号,我们就是受你主人的委託把你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的。”用皮带捆住身体抱住一根圆柱,一阵剧痛伴随着皮肉焦糊的气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锺萍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象弹簧一样伸直然后瘫软。丰满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个字母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术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终身的印记。
在出去的时候,锺萍左右阴唇上的两排钢环被两把小银锁相对锁住,“见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将不能打开,这是爲了保持你的贞节,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所以你没有使用性器的权利,当然着不妨碍你排泄,只要保持好卫生就行了。”淑君恋恋不舍地与锺萍拥抱告别,“在外面,我们还是好姐妹。”
“当然是,主人。”锺萍被锁住的身体穿上了来时的衣服,重新恢複了雍容华贵的气派。
她穿过饭店大堂的时候,里面的男女服务员都职业化地鞠躬道别“欢迎下次光临”,一点也看不出在几天前他们还将这个高贵的女士象狗一样淩辱虐待的经曆。
走到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得锺萍睁不开眼。
忽然,一声刹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这不是我的车吗?锺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机老陈跑下车,打开车门:“锺总,请上车。”锺萍很惊奇地看着老陈,他是怎麽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是乘出租车来的啊?难道……?锺萍狐疑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时候,阴唇锁碰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老陈一语不发地开车,锺萍在后面浮想联翩,究竟谁是自己的主人呢?
“锺总,您脖子上戴的是什麽啊?”老陈忽然打破沈默。
这时锺萍才发觉,自己走神的时候衣领敞开处露出了焊在身体上的狗链。她连忙掩盖住,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但是也有点恼怒,司机怎麽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她刚要开口训斥老陈几句,忽听老陈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坐在坐位上,应该跪在那里。”惊谔间,锺萍看到了挂在老陈手指上的两把亮闪闪的银钥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隶烙印C,老陈?!!!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有个网名叫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陈一步步诱导成爲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锺萍驯顺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
汽车疾驰而去,穿过田野和闹市,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辆豪华的汽车的女主人,正作爲一个女奴跪在里面。
路上的时光使锺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将被一个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属作爲奴隶,她又转爲几分兴奋。跪在车里随着行车的颠簸,锺萍的膝盖有时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训奴隶世界里的耐力训练使她完全能够坚持,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难。
路上,锺萍遵守奴隶的规则保持着沈默。老陈从反光镜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在一个月以前还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闆而且比自己年轻15岁的高贵女人,如今已经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实现的现实使老陈得意、滔滔不绝:“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观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潜意识,现在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我一会儿要检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训的效果。”说完后,老陈把车子缓缓停在一个村庄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两条粗麻绳,把锺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条绳子套在锺萍腰上,穿过大腿内侧使劲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裤,并把膝盖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个口衔给锺萍戴上。不由分说把捆做一团的锺萍拖下车,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赶上我,否则你就要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陈说完驱车扬尘而去。
锺萍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体蠕动了半天才变成跪姿,然后撅着屁股用头顶地费力地站了起来,两个膝盖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来摇摇晃晃、步履维艰,走着走着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来。不远的地方有两个暮归的村妇看到了锺萍,她们和诧异地指指点点咬耳朵,脸上显现出惊奇和戏谑的表情,这一切都使锺萍羞臊万分,但同时又有别样的兴奋。又走了一段路,出现了几个10来岁的孩子,他们看到了路上的这个“女疯子”,立刻有了好玩的游戏,他们分别折了一根树枝,在锺萍身后抽打,一边在后面紧跟着笑嚷一边抽打,锺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无法反抗,扭动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着孩童的欺侮。这时,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汉子,对孩子们喊到:“都回家去,你们这帮捣蛋孩子,别再欺负傻子了!”
看到孩子们轰然散去,这个汉子关切地走到锺萍的面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疯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绳索“捆得真紧啊,比我平时捆猪还紧,谁这麽狠呀?”暮色加重了,乡间的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汉子忽然邪念顿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团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该我享福啊,玩了这个傻子,谁也不会知道。长得还满不错的,哎?身子软软的还真嫩。”他在这个一语不发毫不反抗的肉体上纵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锺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锺萍在身体被侵入的时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顺从地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浑身汗水满嘴烟臭味的农夫,锺萍的思维慢慢的转动着,我已经变成了任人淩虐的畜生了,我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永远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经完全是奴隶了。
步履蹒跚地走着,忽然前面车的大灯雪亮地照过来,锺萍的意识已接近空白,她只记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绑绳,把她象肉块一样丢在车厢里。又是一阵漫长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透过车窗,锺萍看到了久违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独院别墅。脖子上的狗链被牵动,被粗暴地拽下车——与老陈以往殷勤地打开车门恍如隔世。“趴下,贱狗!”一声断喝使锺萍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陈拉着链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样地牵进家门。
在自己的家里该怎麽自处?锺萍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脱光衣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母狗的裸体呢!要一丝不挂!”老陈冷冷的话里竟也透露着兴奋的语调。
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身体暴露无遗。锺萍白皙的身体使老陈惊歎不止。
老陈将一架摄影机摆好位置,对着锺萍直挺挺跪着的身体。锺萍对着镜头开始宣读《奴隶契约》
“我,锺萍,今年30岁。职业:艾丁国际电子集团总裁。今天郑重宣布,我自愿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无条件地叫给主人陈发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从,在主人面前以非人类物种的姿态出现,我将以取悦主人爲生命目标。不得违反主人何时何地对我肉体的要求。特此声明。”读着的时候,锺萍的下体泛滥成灾。
“母狗,主人也不想毁坏你的事业。从今以后,你在公司还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后在家里,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铁链用小锁连在你狗链的环上,挂在墙上的铁环上,背对着门跪下来,双手自己反铐,嘴里叼着皮鞭。哪天忘记了,要被吊得双脚离地劲抽50鞭。”
老陈彻底的调教,猛抽耳光、吊打、身体洞穴的几度沖刺穿插,使老陈沈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豔肉体。老陈在锺萍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个牢房,他在玩过锺萍后经常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环挂在上面垂下的铁链上,向上拉动直到锺萍的脚高高擡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锺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时回来的信息,只能无助和绝望地坚持,等到老陈回来的时候锺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时则把锺萍捆住手脚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脚垫,他看电视或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脚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时地享受着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这样,女上司和下属之间维持着这种逆反的关系,双方都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老陈和公司的几个同事经常光顾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嘘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使她们甘心对自己百依百顺,老闆娘笑他吹牛,而且几个同事也在一旁起鬨。老陈发狠地说你们等着看吧。
后面跟着老陈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陈一把将她身上的风衣扯掉。顿时里面的人们全部惊的目瞪口呆。
来的人头部虽然被罩着,但是从旁边泻出的秀发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脖子上面戴着一个焊死的项圈,双手被皮带严厉地捆在背后,膝盖处被皮带束缚着,两脚也被一尺长的镣铐锁着,人们这时才明白爲什麽刚才她走起来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衆多的目光,两只乳头上穿着两个钢环,下身被并排的钢环和小锁封闭着。老陈用一个细链连上女体上的乳环,用小拇指牵着她在大厅里展览。女人的乳头被抻得老长,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老陈转来转去。老闆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被精心处置过的女体,臀部的两半用油墨各写着一个大字:左边是母,右边是狗。坐在人群里的总裁秘书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来“见识见识”,她被惊的嘴都合不上,女体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后,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女体私处的锁环,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茹燕轻声地问老陈:“她是自愿的吗?”“当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书象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地评论自己,锺萍淫贱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当然她身体的这种反应瞒不过老陈的眼睛,他对女秘书说:“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欢。”他说完转头问锺萍“是不是,母狗?”
锺萍急急地点点头,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只架子上,身上的钢环都被固定锁住,使她移动都很困难。啪!屁股上传来的火辣感觉使她感觉到自己秘书的力量。
当茹燕发泄完兴奋地回到坐位上的时候,一个平时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象她一样对待你。”茹燕的脸红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嘟囔了一句:“不会很疼吧?”
明亮的太阳又升了起来,锺萍又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干练地处理着公司的业务。
女秘书茹燕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埋头工作的总裁锺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洒在锺萍的衣袖上,“对不起、对不起,锺总”茹燕忙不叠地道歉,一边拉起锺萍的手腕帮她擦拭汙渍,锺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锺总,您的手怎麽了?受伤了吗?”茹燕关切地问自己的上司。“没关系。”锺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过猛,一下子跌坐在老闆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声弹了起来。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虽然蒙着脸,但是怎麽能瞒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后面的那颗红痣出卖了你,我昨天就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相信,我们高贵的锺总怎麽变成了司机老陈的性奴?”锺萍还在辩解:“你搞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但是口气已经不再严厉。
“你如果继续否认,能掀起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被鞭打过的屁股吗?如果还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里说明情况,让他们辩理。”茹燕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锺萍迟疑地拦阻着茹燕。
“想通了?你能做老陈的母狗,爲什麽不能做我的性奴?这不是你想的吗?如果你不反对,就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一下。算是个象徵性的仪式。”
锺萍看着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终于缓缓地屈下双膝,跪在自己21岁的女秘书脚下。
看着终于屈服的女上司,茹燕兴奋地笑了,她才参加工作不久,对自己的老闆锺萍佩服得五体投地,幻想自己能赶上她一半就知足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是永远无法达到这种游刃有余挥洒自如的商界强者风范,转而变得嫉妒起来,扭曲得总想用另外的办法超过锺萍。昨天偶然的发现让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怎样证实自己的眼睛没有骗自己。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诣的阴谋算计下,终于一切都搞掂了。看着垂头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点不敢相信长久美梦一朝成真,她下意识地踱步到锺萍宽大的老闆椅旁,很惬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过来!”茹燕很享受地看着被自己打败的锺萍卑贱地爬到大办公桌后面,在自己面前一点往日的威风都不见了,“用嘴脱掉我的鞋!”锺萍立刻专注地看着自己年轻秘书的细高跟凉鞋,用嘴巴开始执行命令,“舔每一个脚趾。”锺萍开始用舌头和唇齿爲这个年轻的女孩服务起来,高高翘起的屁股晃来晃去,羞耻和难爲情渐渐被不断涌起的淫贱快感淹麽没了……。。
笃笃笃。。。有人在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锺萍立刻想要站起来,但是哪知道茹燕却用脚踩着她的头,“进来。”进来的是办公室的老王,“茹秘书,你怎麽坐在锺总的坐位上?有锺总的快件。”“哦,拿来吧。我代锺总签收好了。”“锺总今天不是来公司了吗?怎麽没有在办公室啊?”老王问,“哦,可能到后面分公司去了吧。”茹燕一边若无其事地和老王说话,一边用脚趾玩弄着趴在办公桌下面的锺萍,把整个脚尖伸到锺萍的嘴里。老王出去了,茹燕撩起锺萍的套裙,将刚才拿来签字的笔插进锺萍的肛门,用手津津有味地套弄把玩起来,锺萍都想不到年纪还小没有结婚的女秘书竟这麽娴熟得玩弄着同性,她难道还有LES的倾向?
一年一度的公司电子産品展销会到了。锺萍接到了茹燕女王的指令,要求她在成人电子用品展台上充当模特。
锺萍带上面具站在旋转着的展台上,她身上穿着合金缕片做成的紧身衣,被打扮成奴隶的造型,平常看起来就象是一个机器人。她依旧戴着锁链,要被紧束,双手被锁在身后并连结在束腰的带子上,双脚被锁在地上的铁环上,鼻环被重新穿上,连接在背靠的柱子上面的铁环上,这样她就完成了彻底束缚,自己没有丝毫自由,身体象块猪肉一样被悬挂在衆目睽睽之下,但是人们却简单地以爲只是个机器人造型而已,因爲没有那个女职员或职业模特愿意充当成人用品的展示员。
但是他们更加万万想不到的是:在锺萍的身体里,密布着各种机关,锺萍舌头上面新近穿了一个环,这个环是茹燕要求她穿的,因爲她知道锺萍身上有老陈的烙印之后,就要求锺萍在舌头上穿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合金环,象徵着自己也对锺萍的身体拥有主权。她的舌环上,两个乳环上,阴户的不鏽钢环上,肛门里的焦棒芯里,甚至脚心裏面都连接着脉沖电流的触板。
茹燕正在很投入地给几个客户介绍这种新型情趣産品,她用一个遥控器控制着“机器人”的情慾,不同变幻的电流刺激着被包裹着的女总裁的肉体,锺萍认出来这几个人里面有自己公司的老客户花期集团的齐总,还有自己公司的竞争对手,女蜗公司的女销售总监柳芳菲,她们是多年的竞争对手,互相又敬又怕,如果她知道我被处置成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怎样幸灾乐祸了,还有自己公司地两个男职员也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另人感兴趣的机器。
看着茹燕搬弄着遥控器,控制着台上的人体模型,柳芳菲也禁不住拿过遥控器试验一下,她按动了阴环的电流控制器,立刻锺萍浑身酸软,电流直穿透了子宫,肛门里的铁芯也开始放电,锺萍香汗淋漓,浑身无力,身体被铁链牢固的捆缚着,鼻环又忠实地牵动着她保持直立的姿势,即使这样,锺萍也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体,娇喘声被口塞阻止,就这副情景都看得柳芳菲脸飞红云,“你们公司哪里招徕这麽贱的模特啊?”她怎麽也不会想到里面竟是堂堂的公司女总裁锺萍!
周末了,老陈在兴致勃勃地鞭打过锺萍之后,说“母狗,今天带你回老家,我的几个哥们想要玩玩你。”
燕山山脉中段的农村,封闭落后,锺萍的四驱越野车穿过了牛车的路线,颠簸了5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
“陈大哥,听说你们家可以配种,是吗?”“哎呀,是二癞子兄弟啊,不错,我家里养着母狗,你牵来配吧。”
老陈打开越野车后门,打开里面铁笼的锁,牵出一条“母狗”,是二癞子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因爲是偏远的山村,锺萍连面罩都没有戴,二癞子眼前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肉体被牵着缓缓爬出,身上铁链叮当,她白嫩略显丰满的身体充满性感的味道。“让她和公狗交配?”二癞子不相信地问,“是啊,她是自愿的。”说着老陈打开了锺萍的贞K带,露出了前后两个被撑的夸张的洞穴,二癞子咽了口吐沫”还不如让我K呢。”“她可是母狗啊,和我们不是同等物种,你怎麽能和畜生交配呢?”老陈义正词严地斥责二癞子,“那好吧,就让我的狗享受一下吧。”
大黑狗很舒服地骑跨在身下的女体上,白嫩的身躯配合地扭来扭去,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虽然没有别的饿母狗的气味那样有诱惑力,但是也是很爽的,这条狗怎麽和女主人的样子差不多呀?狗的生殖器涨成一个大鼓包,这个鼓包形成在锺萍的体内,把两条狗的身体牢牢锁在一起,直到1个多小时后,狗才把生殖器拨出来。
母狗在二癞子的目送下被重新牵进笼子锁好。“她能和猪配吗?我家里还有一只大公猪。”
“可以呀,你明天牵来吧。”听到老陈的回答,笼子里的母狗锺萍的下体又一次湿了。
在经过在山村几天生活,锺萍平时不是和猪或狗交配,就是被锁链栓着关在笼子里,体味了极端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但她也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觉得从未有过的放鬆。
本来村子就不大,后来无论男女都知道了老陈带回来一个人形母狗,时不时有好事的男人带着公狗去和“母狗”交配,同时满足视觉需要。有的女人也听说了,就故意去看两只“狗”的交配过程,基本上整个村子的公狗就都上过了这只“母狗”。但是老陈有着善良的愿望,计划着满足邻村的或无主的野狗。所以,他在村子的铁匠铺订做了一副专用镣铐。
这天中午,他牵着赤裸裸的母狗穿过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锺萍白皙的肉体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眼睛。这时候,锺萍已经完全适应了畜生的身份,在衆人面前没有一丝羞涩,在地上爬着穿过衆人的视线,直至村外的壕沟里。
壕沟里有老陈把锺萍跪伏着锁在一副鏽迹斑斑的铁架上,手和脚基本上牢牢地固定,把臀部高高耸起,安装完后,老陈使劲摇晃了女体试验牢固程度,很满意地说:“你这条母狗现在真的要做狗里的娼妓了,你自己是无法摆脱的。我会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回收你。”说完,老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洒在锺萍的阴户和肛门上:“这阵正是公狗的发情期,洒上母狗发情时的分泌液,很快就会有主顾来光顾你这条狗妓女的,好好享受吧。”
锺萍被紧紧地锁在野外无人的壕沟里,心里纠缠着恐惧和期待。
不多时,一只赃兮兮的长毛瘦狗跑进了壕沟,它嗅来嗅去,顺着诱惑的气味找到了源头,但它还是不怎麽敢上前去冒犯这个身上散发着同类气息的“人类”,人类是做主人的,自己是不可能和人类交配的。但是慾望渐渐压制住了畏惧,它慢慢地接近了面前这个摆成奇怪姿势的人体,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散发气味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受到棒打,甚至连呵斥都没有,那张合的肉洞太诱惑了,这只流浪狗终于趴在了赤条条的“母狗”身体上,坚硬的生殖器进入到柔软温润的体内。
锺萍淫乱地应和着流浪狗的沖刺,心里涌起阵阵快感,我真得成了最下贱的母狗了,甚至连最低贱的流浪狗都能享受我,我还能经曆什麽样更下贱的调教呢?在连续几百次的沖击后,狗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排泄在锺萍的肉体深处。
在这期间,又有两条狼狗来到了锺萍身边,它们看着下面的光溜溜的“母狗”被插,所以在长毛流浪狗一完事,就毫不犹豫地趴在锺萍身上,开始享用这送上门来的美餐,不一会儿,锺萍的身旁已经围绕了5、6条公狗,在一条够在使用她的时候,其它的狗则大摇大摆地舔她的身体,锺萍的身体内被大量的狗的液体灌得满满的,甚至开始外溢滴在地上。每只前来的流浪狗都不只一次的享受了锺萍的肉体,在狗的QJ下,锺萍达到了几次高潮。
几小时的淫宴后,狗都满足地散开了,只留下保持着爲狗性交而做的造型,手脚被锁链忠实地捆缚着,锺萍完全成了一个狗的洩慾工具,残留的一点思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兴奋。
在被老陈鄙夷地扔在洗涮牲口的水池边沖刷了几遍后,锺萍被牵回狗笼。“明天,你将被当作一只骡马。”
锺萍换上了新的装束,黑色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腰变成约1尺5寸,越发显得臀部曲线毕露,双手被皮铐结实的捆在背后,两膝被不超过一尺的铁链锁住===是爲了限制母马的步伐,肛门中插上一只假尾,然后被用一根缰绳连在鼻环上,牵着迈步走进麦场,在孩童的嬉笑声里,锺萍被当作人畜鞭打训练着。日落西山的时候,她被牵回了家,但是被牵到了马棚里,鼻环被栓在栓牲口的铁环上,地上只有草,活动的范围不超过3米,锺萍终于忍耐不住疲劳,卧在草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个月结束了,锺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华,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团公司。
还是白天高高在上的总裁,晚上司机和秘书低贱的奴隶。
这一天,秘书茹燕对锺萍说:“我的姐姐听说了你的事情,她很感兴趣,也想见识见识你。”
蓝天大酒店的豪华包间里,锺萍和茹燕坐在里面谈笑风生,因爲刚下班,她们都没有换掉公司的制服,锺萍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套裙更衬託了她顾盼生辉的天然高贵气质。这时,一个相貌端庄的姑娘在礼宾小姐的引领下迈步进了包厢,她看到锺萍后爲怔了一下,茹燕忙站起来介绍:“这是我的姐姐茹怡,这是我的老闆锺总。”茹怡坐下后,轻轻地问茹燕:“她是你说的人吗?”“是啊,怎麽不象吗?”“在街上见到了,可真想不到。你不会骗我的吧。”
服务员全部出去了,茹燕若无其事地说:“还不拜主人的朋友。”锺萍立刻低眉顺眼地袅袅下跪,“现在信了吗?”茹燕见姐姐还是没有完全适应面前的状况,便对準锺萍的脸颊一掌扇了过去,连续抽了数个清脆的耳光,“贱狗,还不赶快给主人的姐姐舔,以后她也是你的主人。”茹怡还没有反映过来,一只温润的嘴唇已经贴在自己的脚趾上,温软的舌尖缠绕游走字脚缝里。“姐姐,你也试试吧。”眼前的景象终于唤醒了茹怡潜在的虐意,她扳起锺萍的头,“张开嘴!”呸!一口吐沫吐进锺萍的口中,“不许吐,咽下去!”在姐妹两人厉声的呵斥下,锺萍变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个女奴供我发泄,今天终于找到了,没有想到的是女奴会有这麽高贵的身份和这麽贱的爱好,今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想你姐夫也会喜欢调教这个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爲大学教师的你们两口子居然也有这种嗜好,那你就牵去玩几天吧。”
锺萍被自己的小秘书主人茹燕转赠给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饭后,茹怡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也适应了这个优秀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俎上鱼肉。锺萍被茹怡领走了,她默默地跟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这时,她的鼻环已经取下,端庄高贵的外表看不出一点让人轻慢的痕迹,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后一起走着,观察着茹怡年龄基本与自己相仿,是大学医学系的讲师,但是穿着朴素,看的出是爲人师表的职业素质。锺萍被引领着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已经能够很久没有乘过公共汽车了,但是现在已经能够身爲人奴,只能跟随着主人了。
她们一起走进了一个本二类大学的大院,身边来往着斯斯文文的师生,使锺萍生出一丝神往和亲切,等待自己的是什麽呢。她们走进一幢5层宿舍楼,过道里面还算整洁,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发现涂抹和蜘蛛光顾过的痕迹,上到三楼的一个普通的门前,茹怡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锺萍跟着走进门,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识分子家庭的摆设。锺萍正在浏览里面的布置,忽然觉察到一道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猛然使锺萍记起了奴隶规则,她迅速跪了下来。但是茹怡却说到:“你先起来,我不想让我先生接受不了。你来主要是爲了治疗他性功能顽疾,他是哲学系的讲师,因爲没有评上副教授现在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惯外表高贵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后,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丽衣着华贵的女人坐在客厅里,他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前天到超市买菜的路上,被一辆宝马轿车别到了水沟里,他怒气沖沖的骂了司机一句,但是司机听后下车就劈头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时候他[瞥见了坐在车里的女人,她若无其事的观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剧了对富人的仇视,奴才欺人你连管都懒得管,什麽东西!(其实当时锺萍是被老陈锁着手脚根本动弹不得)但是作爲知识分子的他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茹怡和锺萍都站起来,茹怡介绍了锺萍是妹妹的老闆,电子公司总裁,李新这时并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尖酸的问道这麽高贵的夫人怎麽屈驾到我们家来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惊,“她是作爲奴隶来我们家的”。李新从吃惊到怀疑是很快的过程,但是伴着眼前这个高贵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兴奋起来了。
在象徵性地亲吻了大学讲师夫妇的鞋之后,锺萍被茹怡带到另一个房间去改服奴隶装饰。在装扮的过程中,锺萍感到了一个同龄的女人对自己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和捆绑的熟练。装饰完后,她被牵出了房间,李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奴隶被带出房间后眼睛顿时充血了:只见锺萍赤裸着,白皙丰腴的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肉体被捆得绳痕累累,绳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裤深深地勒进女体的阴户,阴部外面的两排小锁把绳子锁在里面,乳头上挂着玲玲作响的铃铛,鼻子上安装上了硕大的鼻环,自己的妻子用手牵着一条细细的链子,拉着女奴洞穿的阴部肉体,女奴该部位的嫩肉被牵扯着毫无反抗之力,跟随着链子亦步亦趋地走到大厅。茹怡把锺萍拉倒门框下面,用一跟细线穿过鼻环连接在门框上的铁环上,锺萍的双手早已被捆好,她现在就象一根棒冰一样悬挂在那里。
李新抖抖地走到锺萍身后,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妇,现在这麽卑贱地被捆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拽了拽裆部的绳子,力量传到锺萍身上使她的身体轻微蠕动了一下,他怔怔地接过妻子递上来的鞭子,沖着女体劲抽了下去,这一鞭凝聚着他对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只听得锺萍哀号了一声,嘴里就被两条内裤塞满了,鞭子伴随着呼啸声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听到女主人茹怡大声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诱主人调教你。”屁股高高地挺着左右摇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着屁股使上面布满了淡淡鞭痕,几十下的抽打使锺萍进入迷乱的状态,见到丈夫下面有了久违的反应,茹怡及时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jj,在两面的刺激下,李新终于射在妻子的嘴里,茹怡站起来走到锺萍的面前,把她嘴里的内裤拽出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输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后,李新才从梦中醒来,看来自己刚才是真的玩弄了这个贵妇啊。
在大学讲师的家中,锺萍治癒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来自女主人的性虐,因爲茹怡要发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给她带来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样折磨女人。平时夫妻主人在做爱的时候就把锺萍当作床垫,夫妻压在她上面,锺萍要在下面给两个人舔生殖器和肛门,女主人规定在过程中只要男主人软了,就要把她当作一天的沙发,就是把她捆在一个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双手捆做沙发扶手,两条小腿使劲向后扳着固定捆住连在鼻子的铁环上,这样爲了不使鼻子受到伤害她不敢有一点鬆懈,主人可以坐在沙发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报。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带着15岁的儿子到茹怡的家里作客。
随后的日子里,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适应了被锺萍伺候的生活,但她并不喜欢折磨锺萍,而是对锺萍的自甘下贱很是不齿,经常流露出对锺萍掩饰不住地蔑视,但是她却忽视了自己的儿子。她的15岁的儿子郭明本是个规矩本分的孩子,茹真并没有想到忌讳让锺萍服侍自己的儿子,但是郭明却对这个象自己的阿姨一样的女奴産生了兴趣。
每天晚上,锺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着链子锁在床脚爲他吮吸着脚指直到他入睡,夜里小少爷内急,就用钥匙把锺萍的锁链打开,牵着她坐在她背上驮着上厕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实在不愿意光着身子到厕所去了,就把锺萍的链子牵到床前,命令道“张嘴!”锺萍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就沖进了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强喷射了半分锺才停,锺萍的体内立刻坠涨起来。完事后,但是插在嘴里的jj并没有抽出去,锺萍知道应该爲小主人舔干净,在舔了两下后,还没有发育得成熟、只有稀疏几根细细的阴毛的jj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饶有兴致地用嘴给这个少年套弄起来,越来越硬,在喘息声中黏稠的液体喷洒在锺萍的嘴里,锺萍一并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锺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阴道或肛门给郭明带来了处子的人生乐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质。终于有一天,茹真发现了端倪。
锺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脸上被一顿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实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说:“你不是贱得非要勾引男人吗?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免得回来再教坏我的儿子。”茹真的一个相好是建筑队的队长,所以锺萍就被带到这个修筑公路的建筑队的工棚里。锺萍被扒得一丝不挂,用施工队里的粗绳子捆的象只猪一样,脖子上戴着狗链锁在屋里的木桩上,嘴里套上了带钢衬的口衔,狼狈地瑟缩在地上,浑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点公司总裁的摸样。屋里的十多个农民工围拢上来,看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声地宣布“各位弟兄们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来又没有什麽乐子,现在给你们找来一条母狗,你们不要把她当人看,随便怎麽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们的那个玩艺伸进去她也不能咬到你们的,还有B和屁眼,都是随便玩的。她可以想你们敞开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过瘾。以后她就被锁在这儿,谁想玩就拿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锁玩。大家上吧!”农民工从怀疑到后来一拥而上,争相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LJ里,锺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报複,她如果知道了锺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姦淫的经曆后,可能就觉得自己的行爲真是小儿科了。
3结实狂的玩弄后,锺萍被带回茹怡的家中,但是这次她的嘴得到了与在工棚中相反的处理,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用解释的皮带锁在脑后,阴户和肛门也用贞K带牢固地锁住,现在郭明再也没有办法使用她的身体,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时候司出乎她的预料,几天后,郭明和锺萍都不见了。
他们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车。锺萍的口球和贞K带的钥匙掌握在茹真手里,所以她带着口罩穿着风衣出行。这对形同母子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怀疑,他们上车后补了一张软卧车厢的票,进了车厢后,郭明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锺萍无声地笑了,看来这个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锺萍被脱光外衣,双手分别捆在床铺两边的护栏上,两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郭明开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车厢门被锁住了,但是经过车外的田野的时候,有人发现车里有一个裸体的女子被捆绑着鞭打,但是火车呼啸着一瞬即过,人们都以爲是自己的错觉,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潜意识産生的幻觉吧。
2天后,下车的地方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锺萍已经两天没有排便了,当务之急是找个锁匠把束缚带打开,他们经过打听找到了一个铁匠铺。铁匠铺的师傅是个近60岁的老人,当他听说了两人的来由,看了锺萍揭开衣服裸出贞K带和口球之后,惊讶地合不拢嘴了,他问“这位女子,你真是自愿的吗?”但得到锺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动地说:“天啊,真的有这样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应爲锺萍打开束缚。
郭明毕竟年纪还小,经过几天地奔波后疲劳不堪地睡了。老铁匠对锺萍说“我先给你吃点镇痛药。一会就不疼了。”锺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麽了。
醒来的时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脚被重重的镣铐锁住了。身边同时还被锁着几个女子。原来自己被老铁匠卖给了奴隶贩子。走了几天候,身心俱疲的锺萍被地下人口拍卖站卖给了一个奶牛场主,这个大鬍子每天把锺萍玩得筋疲力尽,然后把她当作工人挤奶,但是一个月后他就厌倦了,锺萍被重新拍卖给了另一家人。没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够了的新主人转卖,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绳捆索绑地站在奴隶交易台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贤庄的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的我!
但是她并没有被认出来,淑君不紧不慢的走到锺萍的身边,用手指抠抠她的阴道和肛门,又扳过她的脸想检查她的口腔,在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锺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确实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锺萍啊。看她现在这种卑贱落魄的摸样,谁还能够知道她就是堂堂的总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经理打理得更加壮大了。
虽然自己在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过锺萍,但是心里总有一点异样。毕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检查了一下锺萍身上的奴隶烙印,清晰如昨。看来她真的是喜欢卑贱的身份啊,这不是幻觉。
淑君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对锺萍说:“你愿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吗?这样我们还能想从前一样形影不离,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还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愿意,我会在你的肉体上打下我的烙印。”锺萍听完后,轻轻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锺萍一起回到了阔别一年多的城市,老陈已经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这个消息后,想起曾经作爲主人给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锺萍心中竟升起一丝感慨。
淑君做了锺萍别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锺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样轻车熟路地玩弄开发身体的各个器官,使其达到很灵敏的性感觉,就是被象狗一样栓在门口看家。主人规定在家里必须呈跪姿,不得主动与主人说话,晚上睡觉要自己钻到狗笼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后主动面对墙壁跪着,不得出声,听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对锺萍说“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状况吗?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锺萍高贵典雅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里的时候,受到了员工热烈的欢迎,在这种气氛里,锺萍感到十分亲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来,但是正在小会议厅发表讲话的锺萍,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将手伸到书包里看着自己,原来她在用遥控器遥控着自己的性慾,来时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电击棒发出阵阵电流,锺萍在衆人面前职能竭力掩饰。但是淑君不断调高电流量,使锺萍几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经变得不自然,额头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正在这时,一只手帕轻轻爲锺萍拭去汗滴,“锺总,今天不是很热啊。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原来是自己的秘书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隐私。
在结束讲话后,茹燕搀扶着锺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对着锺萍的耳朵轻声问:“主人给你在舌头上穿的环还在吗?母狗?”
淑君在这样几次隐秘地在公共场合调教锺萍后,又带她到私人的SM俱乐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调教,但是头部被戴着头套,里面的人都很绅士,都很自觉的遵守不摘下女奴头套的约定,在衆多男女几次的淩虐调教后,锺萍在奴隶的进程里又跨进一大步。
不知不觉,锺萍和淑君大学毕业已经十年了。淑君以锺萍的名义召集了一次同学聚会。
除了出国的和在远方的城市不能来的,大学时的同窗来了20多个,男生15个,女生8个。陆续到来的同学没有见到锺萍,淑君解释说是公司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大家啧啧的称赞着锺萍的别墅和事业,淑君和他们畅谈阔别思念情谊。大学的时候淑君不是很活跃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开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热情地说,下面先让大家欣赏一段成人节目。
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一个又矮又胖,秃顶的猥琐男人站在客厅的吧台上,聚光灯照着他的五短身材。“王霸!这不是王霸吗?”同学们认出来了,是上学时最另人讨厌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节目是,驯母狗。希望大家喜欢。”
啪!啪!两声鞭响,王霸抖动着手中的链子,一个物体缓缓在衣柜里爬出,衣柜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被改造的狗笼。追光打过去,是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连锁叮当,脖子上栓着粗大的狗链。大家都惊谔住了,有个女同学忍不住骂王霸从那里弄来可怜的女子糟蹋。王霸对着女体又是两鞭,沖过去吼到:“你这贱母狗,擡头让大家看看你淫贱的样子!”女人还是低着头,王霸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灯光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啊?!”大家一起惊呼,这不是我们的校花锺萍吗?她怎被该死的王霸作践成这样了?
王霸对锺萍上次在聚贤庄里玩弄过后,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缠着淑君终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锺萍,所以他就象苍蝇一样叮住了锺萍,而在玩过几次后,锺萍也喜欢上被这麽下作的无赖玩弄的感觉。淑君培养锺萍放开最后的矜持,成爲彻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让锺萍客串妓女、着依户外调教、俱乐部蒙面调教、最后露脸裸体调教,最后说服锺萍挑战熟悉的人调教,这样就脱胎换骨成无所不能的奴隶了。
“各位同学,我是锺萍。我是自愿成爲女奴和母狗在这里爲大家做被调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欢和理解我的行爲。”锺萍正跪在客厅里爲客人做了说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绳将锺萍柔嫩的身体捆个结实,然后悬挂在大厅中间,用鞭子一端劲抽,打得锺萍的肉体晃来晃去,而且不放过任何部位,大家从开始的惊讶到新鲜,到最后沈醉进去了,尤其是女生们在表面夸赞锺萍的同时,很少有不嫉妒的,现在她们心里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接下来,女奴逐个爲熟悉的同学服务。